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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年,從《長恨歌》到《繁花》,再到今年9月即將在東方藝術(shù)中心上演的“弄堂”系列之話劇《金家花園》……上海話劇舞臺上,散發(fā)出越來越濃的海派味道。一段跨越時空的上海往事被搬上舞臺,貶貶褒褒,是是非非,歲月老人淡然一笑。鄉(xiāng)愁是一份眷戀,是魂牽夢繞的追尋,回味上海的過去,也是一種鄉(xiāng)愁與訴說,可是上海的鄉(xiāng)愁又好像不止是舞臺上的一條弄堂,一襲旗袍……
一條弄堂 既然是老上海的故事,必須是生長在弄堂里的!督鸺一▓@》的故事就發(fā)生在德昌坊這條弄堂里。 弄堂里有兩個女人,年齡相仿,金婉瑩和盧水娟,既是主仆,又情似姐妹,一起相伴成長。故事跨越了半個世紀,每一個時代,上海和她們都有自己迷人的一面。幾乎用了十年,土生土長的上海編劇洪靖惠調(diào)動了她全部的人生記憶,才架構(gòu)出這部戲。金婉瑩和盧水娟就像她兒時弄堂對面洋房里的漂亮阿姨,溫柔淺笑,精致又堅強。這次參加演出的滑稽戲演員錢懿說,“上海女人身上有著從外婆、媽媽到女兒代代相傳的家教,講話要細聲細氣,儀態(tài)要大方得體,生活要精心打理,那是自然形成的一種上海味道”。 一縷鄉(xiāng)音 今年5月,上海靜安現(xiàn)代戲劇谷壹戲劇大賞將年度大戲這一獎項頒給了《繁花》,足見這部戲?qū)@座城的影響,也能看到這座城對此類故事的期待。 書是用上海話寫的,戲也是一樣,飄散著濃濃的鄉(xiāng)音。寫《繁花》的金宇澄說:“下筆時,我的耳邊仿佛總有位蘇州口音的上海老先生,一個人慢慢講,聲音不溫不火,不高不低,再麻煩的背景名堂,再吵鬧的男女對白,先生總是篤定泰山,有哭有笑,有俗有雅,說得源源不斷,像是用不著我考慮,我只要聽,只要記就可以了。”所以,劇中自然全程上海的鄉(xiāng)音。 當然,讓上海動容的《繁花》怎么可能只有上海話,雖然小說是一部充滿煙火氣的上海弄堂史詩,滿溢著懷舊感,但舞臺劇《繁花》的主創(chuàng)和主演卻幾乎都是一批“80后”和“90后”。多媒體動畫、電子樂的加入,使得這部劇有了很多跨界的現(xiàn)代感,視覺部分可謂此劇最大亮點。只不過,年輕演員在演繹和拿捏舊上海的蕓蕓眾生和市井群像時,終究還是少了幾分歲月的積淀。 一襲旗袍 除了房子和聲音,上海風情怎么能少得了旗袍?記得當年《長恨歌》被搬上舞臺,就像《繁花》一樣,滿城期待,觀眾們都等著《長恨歌》揭幕那刻,看看舞臺上將呈現(xiàn)怎樣的上海舊痕遺夢。 小說中,王安憶從女性角度,用細膩而絢爛的筆調(diào),描寫了上世紀40年代“上海小姐”王琦瑤命途多舛的一生。劇組為了最大程度地體現(xiàn)原著精髓,在舞美、服裝等細節(jié)上都下了大功夫。小說中那些令人備感親切的老弄堂,貴族氣派的花園豪宅,帶有神秘氣息的愛麗絲公寓,都與“上海小姐”一道“立”在舞臺上。舞美的處理亦實亦虛,愛麗絲公寓的核桃木家具,平安里的竹殼暖瓶在舞臺上一一還原,蘊含著上海人身在里弄怨里弄、離開里弄想里弄的特殊情感。最重要的是旗袍,畢竟旗袍在王琦瑤一生中,是極具表現(xiàn)力的重要元素之一,據(jù)說服裝設(shè)計師光圖紙初稿就畫了50多幅。 此外,這些年還有“上海三部曲”——《大商!贰队肋h的尹雪艷》《猶太人在上海》,從各個維度呈現(xiàn)了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上海的人情世事、時代特征和文化韻味;還有還原老上海經(jīng)典場景的沉浸式體驗《慈心相伴的年代》,展現(xiàn)了從上世紀30年代到80年代,上海灘發(fā)生的人文氣象的變遷…… 上海舞臺和生活一樣,有過去有未來,既平凡又精彩,有懷舊有時尚,既包容又創(chuàng)新…… 本報記者 吳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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